第 2 节 秋色覆莲_重生后偏执女主想开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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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2 节 秋色覆莲

  佛门禅女捡回去一个女童。

  却不知女童天性好色,脑中污秽。

  直到念了九九八十一遍经文,她入了梦。

  梦里,佛前檀香缭缭,她主动拉住她的手:「你再摸摸我。」

  丘国有一座上宾,前朝妃嫔遗腹子——半入佛门的禅女。

  前朝皇帝醉酒后宠幸了一名宫女,宫女显怀才被发现,那时天下大半已被皇后母族所握,傀儡皇帝不敢惹怒皇后便匆匆将宫女喂了堕胎药丢在宫外。

  路过的佛门弟子救了她,保胎产子皆在佛前。

  幼婴长大极通佛法,大灾那年诵经救人被老百姓广为传颂:

  佛门有一禅女,息如莲花性如菩提。

  后来前朝皇后吃了杀生苦果,夜不能寐眼不能见,缠绵病榻之时把膝下独子扔在佛门前。

  蝉女捡回佛门独自养大,取名为,莲若。

  「莲若,从今日起你记住你自己是个男子,不要轻易解开衣裳。」

  「莲若知道。」

  我看向眼前双眼问:「那禅女也是男子吗?」

  禅女顿了一下,扣上我衣服上最后一颗扣子:「我是女子。」

  「那禅女可否脱下衣裳?」

  佛珠滚滚,禅女起身走向禅房:「虽你我皆是女子,但也不能随便脱衣。」

  「可你刚刚说我是男子。」

  纤细挺直的身影陡然停住,我在撞上去前刹住脚,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捂嘴看她。

  禅女性子微冷,稍稍侧头看我,拧了眉:「愚钝。」

  我眨眨眼,脑海里却闪过禅女说这话的另一副模样。

  再回神,眼前无人,直到禅房内传出裹着冷意的句句经文。

  禅女跪在蒲团,双眸微阖,手上佛珠滚滚滑动,边上禅香缕缕升起,禅女就跪在那,纤细窈窕,玉颈微露。

  「愚钝。」

  檀香烟雾中只见禅女樱唇张合,凝脂细腰纤纤握,一截玉颈如仙鹤。

  我刚想问,禅女你为何不穿衣?房内烟雾又为何这么多?

  一声低喝将我拉回现实。

  「莲若!」

  我睁眼看去,禅女衣着完整站在禅房中,一旁檀香灰落,竟已燃了一半。

  我刚才是站着入了梦?

  「过来压着经书。」

  蒲团前的经书翻翻飞页,檀香也比平常燃得快了不少。

  我摊开经书,压直压平:「窗户还没修好吗?」

  「嗯。」

  「等你师兄回来修补。」

  我本想说一扇窗户何必等他回来修,一转眼却看见一旁的香灭了。

  手要压着经书,我只好提醒她:「禅女,檀香灭了。」

  她侧头看去嗯了一声,将手上的佛珠搁在经书上,重新拿起香点上。

  佛香融着冷冷莲香从佛珠上散出,我口舌生津,脑里定格在禅女偏头那一瞬,小巧耳垂的后方,有一点朱砂红痣,煞是可人。

  我心跳鼓鼓,禅女跪得端正,朝我伸手:「秋鹤给我。」

  「什么?」我抬头不解,禅女指向经书上的佛珠,「佛珠给我。」

  我递去,却在双手相触时停下:「你给它取了名字秋鹤?」

  「它是你的?」

  禅女不懂我的意思,我口干舌燥缓缓吐出:「那你给我取了名字莲若。」

  「我是你的吗?」

  禅女似乎没想到我一个女童能说出这种引人遐遐的话,脸色一变就要训斥。

  可下一秒,我把佛珠放在她的手心,指尖划过收回:「我的母妃常常说我是个没用的东西,若不是不能将我打死,她是不会要我的。」

  我满身悲凉,低着头声音讷讷:「她确实不要我了,把我扔在佛门前,要不是禅女,我......」

  一滴泪落在经书上,墨色染开:「我没用,母妃不要我,我愚钝,禅女是不是也......」

  「你是我的。」禅女放下佛珠,似乎不知道如何开口,艰难道,「只是这话不可常说,你是我捡回来的但......」

  经书上又落一滴泪,禅女叹了口气。

  「罢了,等你以后年龄大些了就自然懂了。」

  经文到底没继续念下去,走时我还红着眼眶,等出了禅房,我点着眼角的泪,心里惋惜,这水儿要不是从我眼里流出来的就好了。

  我天生聪慧早熟,母妃虽在冷宫也很少管我,但却从小把我当作皇子养大,束胸布裹了一层又一层,起初我毫无感觉后来微微疼痛也能忍。

  直到一日我刚掏完鸟窝,天色暗暗,一道魁梧身影悄然踏进冷宫。

  我放慢脚步跟了过去,脚步顿下,抖栗,不可置信

  高高的宫墙那边,传来一声又一声熟悉的娇喊。

  从刚开始的恶心难受到后面的平静淡然我只

  用了一个时辰,剩下一个时辰蹲在外面等到了那人从宫门里出来。

  哦,原来是当朝骁勇善战的大将军,与母妃从小就定下婚约的竹马。

  真是可歌可泣经久不衰的爱情。

  如果我母妃没生下我,将军没娶三房小妾的话。

  薄薄一层月光洒落,我站在暗处,看见他把我母妃的鸳鸯肚兜拿出来闻了又闻,路过荷花池时,随手一抛,那肚兜飘飘扬扬荡进池中。

  从那以后,我见到男人就恶心,却也多了个隐秘的癖好。

  我开始好奇宫女肚兜下的与我束胸布下的有何不同。

  皇宫内皇子皇女本就成熟得早,十余岁就尝禁果的也多,宫女们以为我也如此,可碍于我年龄实在太小便只能时常送我一些春宫本。

  直到那些本子越来越多,我每每看时还会评判这个姿势不如上次的好,看得多了也乏味了。

  后来母妃知道了这件事,说我离经叛道说我恶心不是个正常人,我哦了一声,说她与大将军那样便是正常的。

  我问:「母妃,你与大将军可舒服?你的声音,隔着宫墙就飘出来了。」

  她气得吐血,借自己吞了苦果缠绵病榻之由把我丢到了佛门修身养性。

 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把我丢在这里,我只知道,那日,佛门打开,日从东升,朝阳下,一个女子弯下身将我抱在怀里带入佛门。

  她只穿了薄薄一层里衣,清冷淡雅的莲香从领口钻出,我埋首在那悄悄汲取,心渐安稳睡意袭来。

  醒来时,我躺在床榻穿着素衣,她俯首在上,给我扣好最后一粒扣子。

  慢慢试探,步步前进,她竟还以为我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小童,最后告诉我一句:「罢了,等你以后年龄大了就懂了。」

  我将手里的珠串转了个圈,心里暗道,明明她看上去也没比我大多少

  到了夜晚,我正往浴桶里倒烧好的水,门外传来她的声音:「莲若,我珠串是否在你那?」

  我往身上浇了浇水,湿了大半贴在身上,随后打开门只露出颗头将佛珠举出:「你说的是秋鹤吗?」

  禅女眼角瞥向屋内四处的水汤,什么也没说只点点头拿过佛珠便走。

  「阿嚏!」

  走了两步的禅女又转身回来,拧眉看向两眼汪汪的我:「屋内怎么回事?」

  我瘪着嘴:「我想沐浴,但水桶太重我提不起来......」

  她又盯向我薄透的衣服,我抿抿唇把手遮在胸口:「刚刚急着开门不小心把水洒出来了。」

  她叹了口气:「我来吧!」

  边提起木桶边说:「下次若还是提不起就叫我。」

  我点点头,走到她身边一副要帮她抬木桶的样子,禅女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,下一秒,我左脚绊右脚直直往她身前扑过去。

  噗通一声。

  两人摔进浴桶。

  禅女在下面愣愣地,衣裳尽湿贴在身上,我跪在禅女两腿之间,抬眼看她,眼眶红红。

  「禅女......」

  禅女抬起头,双眼直直朝我看过来,那一瞬间我以为我的手段皆被她看破,心里的羞愧还没漫上,禅女一句话将所有的旖旎打破。

  「莲若,男女八岁不同席只因天下皆知,孕育之事,情感之事乃是男女两者之间相结合,天下正统。」

  「可人们从没想过,若男男之间,女女之间越了正统又该如何。」

  热水渐渐冷却,我的手逐渐握紧,骨节发白。

  禅女理了理衣襟站起身,哪怕衣物湿透几近透明,她也未曾遮挡,而是抬起脚踏出浴桶。

  「我本以为你只是孩子心性,心怀报复才做出此前几事,想着将你好好引导,便能把你带回正统。」

  「却没想过,你天性如此。」

  禅女走向门外,长长的水痕串联在地,如那串佛珠。

  她的身影隔着门框,只能看见一道影子,我抱膝坐在浴桶之中,水面弹弹涟漪,我埋下头,无比恐慌。

  我自以为的步步为营早被看破,借着孩童身份犹如跳梁小丑般对禅女做出那些逾越之事。

  聪慧早熟在此刻化为沫影,现在的我如一个真正的孩童,蜷缩角落,怕被丢弃,怕被厌恶。

  我泪眼朦胧看向那道停在门外的身影,声音小小:「禅女......」

  禅女身形没停,继续往前走,想必她是没听到的,但那道如莲一般的声音静静传来。

  「莲若,女女之间是无错的,越过正统便越过了吧。」

  「你的感情既然没错,就不需要我来引导。」

  「但你要问你自己,你可懂爱?你可遇上真正的天命之人?」

  「你们是否能情意坚定?坚定到面对所有的流言蜚语?女子之间的爱情本就不易,若当她真的出现,你能否在想起今日之事后还坦坦荡荡去爱?」

  「莲若,情意不分男女,你不

  能因自己的情感不是世间主流就因此不爱,但也不能因此人人都爱。」

  「人无错,情无错,错的是不懂保留,不去遏制,任凭情感放荡,肆意而为。」

  「我知你聪慧,也愿你能懂。」

  门外已无身影,禅女不知走了多久,可那一句又一句的教诲仿佛在我心中下了一场雨,雨水漫漫,水波涟涟。

  我头一次意识到自己真的错了。

  被困在那红砖白墙之中,让我以为的情爱是昨日旧人去,今日新人来,裙下浪浪,春生梦死。

  直到今日,禅女告诉我,情爱是唯一,是真诚,是只有她,只许她。

  是只那一人,此生再无。

  之后几日还是和往常一样,禅女诵经,偶尔有香客来时,我引路送香。

  直到一日,一白衣男子站在香客之中,气质温润墨发高束。

  与他气质不符的是眉间的愁容。

  他看见我,急忙上前,开口问:「师傅在哪?」

  原来他就是禅女的弟子,墨笙。

  「师傅在主殿,你就是墨笙师兄吗?」

  他没回答我的话,而是步伐加快略过我朝主殿走去。

  今日香客繁多,等我忙完后匆匆去到主殿,那里已没有了禅女的身影。

  墨笙从偏门出来,身上还带着未散去的檀香,他目露歉意。

  「你便是我师傅带回来的女童莲若吧,刚才实在紧急才没和你打招呼。」

  「日后便只有你我二人住在这山上佛寺了,师傅刚吩咐过我好好照顾你。」

  我抓住重点,抬头看他:「师兄什么意思?什么叫只你我二人?禅女呢?」

  他一怔,随即了然一笑:「是了,还没告诉过你,师傅要去南国诵经祈福。」

  「南国?」我不解,「禅女为何去南国?」

  墨笙微不可见叹了口气,眉间哀重:「南齐大战,南国失了大将,齐国如攻平地,三城又三城,短短几日就拿下了南皇人头。」

  「南国百姓何其无辜却葬身战火之下,血流城池,白骨露野。」

  「最最可怕的是,南国皇帝竟信了国师所说有护国星的假话,生前活活烧死一女子,让那女子以命换国。」

  「唉,回首历史便可知天下怎会有护国星,那南皇居然会信这种愚弄人的鬼话。」

  我没同他一起惋惜,也许是皇家子女天下天性凉薄的缘故,我只觉得他说的这些再平常不过,两国开战必有一方会被吞噬,不是臣服做附属国便是不愿投降被斩杀,还有一种,便是付出代价达成和平条件。

  不过这也只是一时的,延缓被吞占的时间罢了。

  等到我再次问及禅女时,师兄才悠悠告诉我:「师傅刚走没一会儿。」

  我在这听他讲话耽搁了半盏茶的时间,他现在才告诉我师傅走了?

  「是师傅让我迟点告诉你的。」见我脸色不好他急忙撇清关系,喝了一口茶声音弱弱飘来,「现在下山也许还能赶在师傅出发前再见一面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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